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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东直门离家太远，李天选择了退钱，对方又称，退款需要公司审批，周期是15天左右。李天觉得能接受。1月23日，李天和朋友吃饭，又想起了“串亭”，他赶忙翻看短信，发现并没有退款记录。于是他又联系了“串亭”的工作人员，对方再重复了之前的程序后，发给李天一份《会员卡退款申请》，要求填写，再次告诉他，15天左右就可以退款。

村民何冰（化名）直接称表哥张飞（化名）为中间人。2014年，张飞联系何冰，要带他在银行“做业务”。何冰不理解什么是“做业务”，就把身份证给了表哥。后来，张飞告诉新京报记者，“做业务”是抵押贷款。何冰的身份证替张庆文担保了贷款。他说，做业务就是帮忙做钱款生意。何冰回避了新京报记者“贷款回扣”这个问题的追问，只说张飞拿何冰身份证复印了几份，开了银行卡留用，何冰并没有拿到银行卡。张飞也否认有“回扣”，“只是帮朋友忙而已”。

此前的1月1日间，格力电器（000651）发布公告：新一届董事提名名单出炉，其中大股东格力集团推荐了董明珠、黄辉、望靖东、张伟四人，为第十一届董事会非独立董事候选人。虽然一届董事会董事提名名单“延期”近7个月后才公布，但外界普遍认为，现年65岁的董明珠连任格力电器董事长没有悬念。

据公开简历，衡晓帆生于1967年12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此前一直在北京市工作。历任北京市公安局政治部秘书处处长、北京市丰台区委常委、京市公安局丰台分局局长、北京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正局级）、副局长等职。2018年8月，北京市委组织部发布干部任前公示，衡晓帆拟任北京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距此次跨省调整仅隔半年。

（2000-2018年北京市地下水埋深变化，制图@陈睿婷/星球研究所）▼在繁华的天津中心城以及荷花荡漾的白洋淀由于得到充足的生态补水水体污染也得到明显改善（河北保定白洋淀，中线工程已向白洋淀补水2.5亿立方米，图片来源@VCG）▼此外东线一期工程建设后

“政事儿”注意到，衡晓帆还是一名诗人。衡晓帆是山西侯马人。“侯马”既是衡晓帆的家乡，也是他写诗的笔名。衡晓帆说，“侯马”最早是一个小镇的名字，隶属于山西省曲沃县，后来被分离出来，单划为县级市至今。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从老家考到北师大中文系读书，大家都知道班里有个人高马大的小伙是从一个叫“侯马”的地方来的，于是同学们干脆都直呼我侯马，叫着叫着就成了绰号，反而比我的真名衡晓帆更有名。